春风暖人心
海亮集团慰问困难乡亲纪实
一九二九不出手,三九四九冰上走……
元月17日,正值农历的腊月22日。寒风细雨中,枯黄的树叶落满了大地,路边的池塘中,到处是泛白的冰凌。孑然一身的电线杆,带着些许的无奈,在颤抖中瑟瑟低吟。几只缩成一团的斑鸠,风铃般点缀着四九气象中的江南大地。想象中的袅袅炊烟,被一幢幢三四层尖顶别墅吞没了生气。
“笛笛……”喇叭声催促,跟着工会冯金良主席、何观平副主席跳下车。
“到哪里了?”我纳闷。张望着。
“何家山头。”何回答。低着头。
“是这里吧?就是这户人家!去年也是我来的”。何观平引导着,司机停了车。
我们进了院。这是一幢两层的小楼,属阮市镇。房子很新,新得连油漆都还没有做过。房子很旧,旧得到处是班驳的伤痕和自然的脚印,一看就是高龄体弱又未及时救治。
新房,为什么造好后,没有进行起码的装修?
主人叫周雄江,50来岁,岁月的烙印,无情地打在瘦削的脸庞上,一脸的风雨,无遮无拦。我们进去时,他在约莫三四十个平方的小院里侍弄花草。说是花草,也就是铁树、月季之类。主人不像有钱有闲或是有心的花匠,倒像在借花浇愁、打发时光。
主人懒得看我们一眼,也没问我们是谁,干什么的。直至主人的妻子出来。
“辛苦了一年,也该好好休息了。我们来拜个年。”冯金良讲话时,周雄江抬了抬头,放下为铁数松土的小木棍,漠然地走向我们。
握手。寒暄。都仿佛是机械式的动作。
妻子沏上茶。白乎乎的热气,直冲到一楼的天花板,吓得上面的蛛网晃了几晃。
五六分钟后,冯金良掏出一个信封,里面是6000块钱,双手递给周雄江。“好好置点年货,过个好年。有啥困难,给我们讲。”
“海亮好。年年来看我们。”周雄江在木讷中揶揄,始终没有一句话。倒是他的妻子,从潮湿的眼眶中,送来一句话。
走出小院,回头看看那些熟悉的花草,像是自家的。
出村的路,依然是平整但不宽阔的水泥路,依然是枯藤老树引发的思绪:周家到底怎么了?
他家有一个儿子,几年前走了。老俩口经不起打击,就这样过日子,哪有心去装修房子。何观平说,我们海亮了解情况后,就逢年过节的来看望他们。6000块钱,也顶他家半年的收入了。
父母失去儿子,那是怎样的一生的痛苦?没有人能够说得清。每个人都是子女,也都将成为父母,大家都将有些感悟。我现在也终于明白,为什么海亮总要拿出上百万来,逢年过节地去看看慰问那些贫穷的父老乡亲。原来,不是他们和海亮有关系,而是海亮和他们有关系。海亮把自己当做店口人民的儿子,尽心尽孝。这种感情,非大彻大悟大成之人,难以体解。
下一站,我们去店口社区的蔡家坞村,看望李伟玉老人。
再下一站,我们去吴高坞看望吴金水老人。
下下一站……
名字不同,村落不同,困境不同。在相同的寒冬中,曾经遭遇不幸的人们一样幸运的沐浴在海亮春风中。新年来临之际,有海亮和他们一起过年,老人们一样在天伦之乐中享受冬日暖阳。